“看戏看戏,操心那么多,累不累哦。”
平潜山神蹲坐树墩,喝着酒水美滋滋,通过水镜远隔百里看着那道士表演。
等到老族长一行从宗祠返回,率领一众老、中、少男子走进中堂,准备恭恭敬敬跪下行礼,见令如见老祖,这是祖训规矩。
徐源长赶紧上前一把搀扶住,不让老者下跪。
老族长也不勉强,口中大呼:“竹山常氏第三十五代嫡亲后裔常缵绪,率众不肖子孙,恭迎‘无常’令使者。”
闹腾一阵,走完礼节过场。
老族长留下五人,其中有两名中年汉子,让其他人全部出去。
徐源长笑着朝空中点头打了个招呼,随即挥手布置禁制,隔绝远处山神爷的偷窥偷听。
平潜山神笑骂一句:“臭小子,感知倒是敏锐,老夫还不稀罕听你那些骗人的花言巧语,没的污了老夫耳朵。”
喝完酒水,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。
徐源长与老族长等人一番长谈,将村外的柳纤风、卞秋言叫进来,就在村里住下。
他进出宗祠不受限制,翻阅当年留下来的一本本古籍。
给村里孩童一一检测,没有寻到令他满意的资质。
五天后,远在原阳郡修行的竹缵泉和竹宗山接到信,急匆匆飞回祖地老村。
多年以来,竹氏一脉陆陆续续出过不少修行者,大都是混散修,皆不成气候,竹缵泉、竹宗山依靠前人留下的些许资源,皆有二重楼修为,算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修士之间的交流又不相同。
徐源长问清楚两人修行宗门跟脚,将常老前辈托付给他的白玉简,交到竹缵泉手中,只说是机缘巧合下得到,完璧归常,希望能对常氏后裔有所帮助。
叮嘱两人一些话语,徐源长浑身轻松,带着柳纤风、卞秋言离去。
送走客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