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奏此事干什么?”
“是啊,损人不利己!”
“这事的起因,我知晓一二,昨天殿中郎元昭在东极堂隔墙外的驰道练兵,尘土飞扬,被尉侍中瞧见了。尉侍中让一名羽林兵去问情况,意思多明显,嫌元昭聒噪,元昭暂停练兵,给尉侍中面子就是了,可他不但装不明白,还罚那兵卒站几个时辰,这不打尉侍中的脸么?”
“哈,看来这些年元昭的蠢病一直没医啊。”
“当心,这话别让他听了去,他真蠢假蠢难说,但心窄、手狠是真!”
尉窈特意从此门过,护卫她的寇猛一只手按在千牛刀柄上,走路间铠甲微响,犹如虎出丛林,瞪回所有注视尉窈的朝官。
佞臣揽权,跋扈飞扬!
这一刻,朝臣心里无不发出此类感叹。
元瑀和陆恭之在阊阖宫门外等候,元瑀先告诉尉窈:“还没找到刘顺,估计前天晚上和薛直孝分开后,这厮就躲起来了。”
他再道:“城南鱼坊管着进香料的厮役失踪了。他是鳏夫,没有子女,狱吏查他居住地,有邻人称昨天傍晚看见他归家,没看见外出,但是直到我过来前,他家中空空,也没有在鱼坊周围走动的行迹。”
尉窈:“查他从哪买香料。”
元瑀:“已经吩咐人去查了。我现在担忧,我们可能每一步都晚了,查到哪,线索皆断。”
尉窈一笑:“瑀弟不必忧心,我们不好过,对方同样。他之前铺的路,我全给他断掉,往后他多隐藏一天,我多打击他一天,狐狸尾巴会露出来的。”
所以皇后的推测正确,尉窈把刘腾、王继叔拘禁宫人狱,不是审清他们犯了什么罪,她根本挤不出时间审。尉窈的目的,就是拘着二阉臣,好让旁人暂代他们的职务。
暂代容易,归还无期。
当刘腾、王继叔意识到他们不招出点什么,将永远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