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曲长恭:“实在是遭不住了。”
谢无章点了点头:“行吧,明日我再派别人去请叶千办。”
曲长恭俯身一拜:“多谢都御史。”
他捂着腰揉着腿的走到门口,门一关上,挺直腰板儿哼着小曲儿走了。
谢无章想了想,这事还是得去和徐相商量。
昨日里,群臣在御书房群情激奋的要求严惩叶无坷,一个个的,好像不把叶无坷直接斩首就是大宁的耻辱似的。
陛下由着他们吵吵闹闹的足足半个时辰,等这些人都吵的口干舌燥了,陛下总算点头答应。
陛下让宰相徐绩牵头,组织御史左台,大理寺,刑部,分别抽调人出来,联合对叶无坷在益州大开杀戒的事进行调查。
徐相是名义上的主官,不过徐相日理万机自然不会因为这一个案子就牵扯全部精力。
所以徐相将这主审的位子,交给了谢无章。
这事就离谱。
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谢无章和叶无坷之前就不清不白的。
当初也是因为涉案,左都御史谢无章派人把叶无坷请到左台来,叶无坷表面上是在台狱住着,实际上早就跑去草原了。
这事,虽从未有人张扬,满朝文武也心知肚明,不过谁还能真揪着不放?
真揪着不放,那就不只是针对叶无坷了,连御史左台也下不来台。
这次徐相耍了个心眼,把主审交给左台,这其实就是变相的帮叶无坷开脱。
徐相都是这个态度,谢无章还能是什么态度?
曲长恭回来说的话他一个字儿都不信,连发音都不信。
可这事要是有什么不妥当的能落在左台?
当然不能,毕竟徐相才是主审。
皮球嘛,有时候是高位往低位踢,有时候,低位的照样能踢到高位去。
谢无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