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大弥禅宗弟子,突玉浑必会给大宁一个交代。”
“交代?”
叶无坷看着沿芒的眼睛说道:“小事,大宁想要一个交代的时候别国要给,大宁不想要的时候,别国也得给,大事......大宁想要什么交代,用不着任何人给。”
他语气森然起来:“今日只有一件事。”
他视线离开沿芒的脸:“诸国使团之中,不只是突玉浑,我说的是今日在场的所有使团之中,有大弥禅宗弟子的,把大弥禅宗弟子留下,余者离开大宁疆域。”
“且,即便是留下了大弥禅宗弟子的使团,离开大宁也失去了和大宁缔约的地位。”
“如果使团之中有大弥禅宗弟子但还不愿把人留下的,现在可以回去准备厮杀,我给诸位准备的时间。”
说完这句话叶无坷起身。
“大弥禅宗试图刺杀副都廷尉的人叫晏白莲,他有个弟弟叫晏青禾,与他们二人有任何瓜葛的......勿怪大宁待客无道。”
他一摆手:“送客。”
原本是来缔约的使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脸色都变了。
哪怕是本国使团之内没有大弥禅宗弟子的,也一样担忧起来。
西域诸国从地域上来划分,不管是北西域还是南西域,几乎九成九的国家都信奉禅宗。
叶部堂点名的虽只是大弥禅宗一脉,可禅宗之间千丝万缕。
如果宁人硬说他们使团之内的禅宗僧人是大弥禅宗弟子,那又如何是好?
可今日,叶部堂的态度不可能再有回转余地。
所以诸国使臣只好起身告退,出门的时候纷纷怒视沿芒。
因为大弥禅宗而被牵连的他们,愤怒可想而知。
每个人都是忧心忡忡,每个人都是忐忑不安。
就连刚才还想看沿芒笑话的图伯国太子马哈塔脸色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