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传召臣来宫里问话,是陛下派去传召的内侍与臣说了些。”
“臣听他说,一开始城中传闻并非此时传闻,而是说,大弥禅宗便是突玉浑之国运所在。”
“若大弥禅宗有失,突玉浑也将随之灭亡......陛下,这等妖言惑众之词是何等的可恶!”
柱者逻再次提高了声音:“此后传闻逐渐变了,臣以为非一人之力,而是百姓觉醒之兆。”
“百姓们已经明白突玉浑为何遭此大难,对大弥禅宗已有质疑之心。”
“如臣所料不错,是臣向陛下禀明谈判经过时候,那两个白衣僧将消息告知宗主。”
“宗主听闻之后必会对他座下众多弟子提及,这流言多半便是因此而出。”
一席话说完,已经把雄主说的动了心思。
“我并非是怀疑你。”
雄主伸手将柱者逻扶起来:“我只是想从你这证实我的猜测。”
他回到座位那边:“每次你向我禀告的时候,在我身边的也只是那几人罢了。”
柱者逻心中松了口气,这一关算是闯过去了。
他当然不会亲自派人去传播流言,他只是在回到都城之后把叶无坷的命令传达给了城中密谍。
叶无坷告诉他进城之后如何做,自然会有密谍将他密信取走。
而这离间之计,也是叶无坷想出来的。
一想到若非是叶部堂早有安排,是叶部堂运筹帷幄,自己可能真的丧命于此,柱者逻对叶无坷就更为敬畏。
“陛下。”
柱者逻道:“臣知道,此时臣所说之事对大弥禅宗不敬,今日臣说了,明日臣就可能意外丧命。”
“但臣是陛下的臣,臣是突玉浑的人,就算是因此触怒大弥禅宗,臣也要向陛下如实禀明。”
“自从大弥禅宗宗主成为国师之后,朝臣敬他竟是超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