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休:“是有,不过听起来有些串儿。”
叶无坷问:“串儿是什么意思?”
束休:“字面意思。”
两人对视一笑,朝着大厅里继续往前走。
老者脸色发寒,用木杖在地上戳了一下。
砰!
“就算是在大街上遇到长者也该行礼,更何况是代表一国之礼臣,宁人难道诗书礼乐都已崩坏,就只会纵马劫掠与贼无异?”
叶无坷回头看着那老者:“那你代表的是中原长者身份,还是黑武使臣?”
老者道:“我既是中原长者,又是黑武使臣,懂不懂礼数,和身份有什么关系?”
叶无坷笑道:“你若是中原长者,那你代表黑武人就是吃里扒外,若你是黑武使臣,却要求别人以中原之礼相见,那你还是吃里扒外。”
老者一怒:“你读书时候的恩师是谁?他就如此教你说话?”
叶无坷道:“你应该不认识,认识我也不能说,我怕回去跟他提及你,他没脸。”
老者脸色越发寒冷:“想不到堂堂中原礼仪之邦,竟然选了一个如此粗俗无礼的人做鸿胪寺卿,真是......无人可用!”
叶无坷:“想不到堂堂黑武,竟然选了一个中原人做主使,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人可用的样子。”
那老者窒了窒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辩驳此言。
叶无坷道:“黑武主使何在?”
老者怒道:“刚才你还说我是主使,现在竟又问谁是主使?”
叶无坷:“黑武人还真选了一个中原人做主使?”
老者道:“黑武才是真正的礼仪之邦,因为与中原人往来,所以特意选我为主使,是为方便交流,沟通无阻,不像某些地方,竟然选了无礼小儿做礼官。”
叶无坷道:“黑武选择中原人做主使是为了方便交流沟通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