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你们得想办法让我知道火办鹤不可信,而在此之前,南院和我的侍神军都已经不可信了,所以我只能信任你,所以我只能让你带兵保护我,我在想,昨夜你接到消息的时候该有多开心?”
“对于有决死之心的人来说临死之前有过那样的开心也算不白死,最起码开心过......火办鹤不算愚蠢,他唯一露出破绽的地方就是在我面前故意说君侣的坏话,那是没意义的一件事,他该很清楚,君侣再不被我看重也是我的儿子而他只是我的一条狗。”
“故意在我面前说他的功劳都被君侣遮掩,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让我以为他和君侣不是一伙的,这一步棋在别人面前算妙招,在我面前就显得很拙劣,自那一刻起,火办鹤接下来的每一步我都能精准猜到。”
说完这些话,他回到座位那边坐下来。
“可是弱者总是这样幻想,以为计划复杂一些就能骗了比他们强大的人。”
他有些叹息。
“唯有宁帝能理解我。”
他幽幽道:“强者,真的只是比你们力气大?”
就在这一刻,他猛然回身:“我点了这么多,你还敢下手?”
他的手里攥着一把剑,一把几乎就要刺在他后腰上的剑。
剑锋在他手里,剑柄在阔可敌珈逻手里。
阔可敌正我赤手抓剑,剑在他掌中不断铮鸣,如同不认命却困于囚笼不能出的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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