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没有人敢杀那么多人。”
小土司:“可你在西蜀道杀了很多啊,难道他们不知道?”
叶无坷一边走一边说道:“他们知道,但他们还是要赌,我在西蜀道杀的都是做官的人,在这不一样。”
“杀了那些做官的百姓们叫好,是因为这些官都该杀,他们犯的错,足够让百姓们愤恨。”
“我在这要开杀戒,面对的就不只是官场上的人还有商人,商人也是百姓,而百姓离不开商人。”
小土司听的似懂非懂。
叶无坷往前走:“咱们去别家看看。”
小土司嗯了一声,感觉跟着叶千办的时候她那小脑袋瓜子总是不够用。
到了下午的时候,余百岁找到了叶无坷。
“师父。”
余百岁脸色有些不好:“不出你预料,查抄了很多官员家里都没有搜出多少银子,从搜出的数额来看,个个都是清官。”
“现在冰州和松河道口两县的官员家属已经闹了起来,要求明堂给他们一个解释。”
“他们可能渎职,但从查抄来看够不上贪墨,渎职最多就是罢官,所以他们有恃无恐。”
叶无坷点了点头。
余百岁道:“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地下钱庄找出来,只有找出来才能给这群混账东西把罪名定了。”
叶无坷道:“换个方向查查。”
余百岁问:“换个方向?什么方向?往东还是往西?”
叶无坷:“往下。”
余百岁低头看了看:“挖地三尺?”
叶无坷笑道:“不是,是查他们的子女。”
余百岁眼神逐渐明亮起来。
叶无坷道:“查一查,冰州大大小小所有的官员,他们的子女是不是留在冰州,如果没在,去了哪儿。”
余百岁马上就醒悟了:“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