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”
余百岁:“可又能证明什么?”
赵广道:“辽北道的官场上很多人都想拉拢长安城里的显贵,令尊就是他们的目标之一。”
“在令尊需要的东西里,他们夹杂了不少违禁之物,这些事令尊未必知道,可一旦被查出来就是大罪。”
他信誓旦旦:“只要抓了吴校就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,也能证明国公冤枉!”
余百岁:“你告诉我这些之后,不怕我把你灭口?”
赵广说:“我还知道一些别的事,但......但需要小公爷把我从叶无坷手里调走之后才能说。”
余百岁沉思片刻,点了点头:“我就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说完转身出门。
赵广等余百岁离开之后长长的松了口气,跌坐在地,看起来浑身的力气都没了。
很快,吴校这个人的事叶无坷就知道了。
“你怀疑司马家,现在总算有了突破。”
余百岁道:“我觉得赵广的话有几分可信,司马家的人做事再缜密,可也挡不住下边的人贪心。”
“如果这个吴校确实往长安运货的时候夹带私藏,哪怕和不问堂的生意无关,以此我们就能入手,逼司马家露出真面目。”
叶无坷点了点头:“这事可以做,但还不能急。”
余百岁:“怎么能不急呢,赵广出逃的事肯定瞒不住,吴校听闻之后也会逃。”
叶无坷:“或许有诈。”
余百岁心里微微一动:“你是说有人设伏?等着我们去抓吴校?”
叶无坷:“有可能是这样,也有可能是别的情况,所以不能直接动手,先仔仔细细的侦查。”
余百岁:“我只担心人跑了。”
叶无坷笑道:“人跑了,我们就不能和司马家要了?”
余百岁只好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