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左腿被炸残废站都站不起来,这是完全康复了?”
“听我家那口子说,文工团的林珊珊之前一直对顾营长穷追猛打,结果人家一受伤,她就跟二营的薛营长交往了。”
“我看林珊珊也就那样,顾营长旁边站着的是他对象吧,可真水灵,比林珊珊漂亮多了!”
一个小麦肤色,留着利落短发的妇女牵着一个小男孩快步走过来,惊喜道:
“顾营长,老贺跟俺说的时候俺还不敢信,你这腿真的好了!?”
她也不讲究,大咧咧躬身盯着顾铮的左腿看了又看,“真好了,看起来跟没受伤的时候一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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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钢镚!钢镚你别吓娘啊!快点把东西吐出来啊!”她边哭边使劲拍钢镚的背。
“咳……”钢镚难受地挣扎,双手抠着喉咙,说不出话,脸唇憋得青紫,明显已经快呼吸不过来了。
哪里还等得了送去医院!
池皎皎冲上前,“梁嫂子!把孩子给我!”
梁菊芳六神无主,下意识松开了手。
池皎皎接过钢镚,两手臂环绕住他的腰,将他背对着自己搂在怀里,使其处于前倾位,头低着,嘴巴张开。
一手握空心拳,用拇指侧顶住钢镚的腹部正中,肚脐上方两横指处,另一只手交叠握紧拳头,快速向内、向上挤压冲击钢镚的腹部,试图以形成的气流把卡在气道的异物冲出。
短短十几秒钟,在这一瞬好像走得格外缓慢。
院子里,梁菊芳捂着嘴呜咽,泪眼模糊地盯着池皎皎和钢镚。
没有人站出来阻拦或是捣乱,甚至不敢大声说话扰乱池皎皎的急救。
他们的心都被紧紧牵动着。
一定要救过来啊!
池皎皎嘴角紧绷,手下不停地重复着步骤,直到一块完整的麻花从钢镚嘴里喷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