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长前阵子联合演习立了功,最近在驻地表现也好,是不是就因为那补药起了作用?”
齐连长打了个呵欠,“我又不跟顾副团搞竞争,喝那玩意儿干啥?”
陈素芬掐他,“你咋这么没上进心?争取升个副营长也好啊,每个月工资多八块呢!”
“不成,改天我得找池兰香打听打听,给你也弄几副回来试试……”
回应她的是身旁男人早已熟睡的呼噜声。
此时此刻,斜对门的薛家却还亮着。
薛家振坐在书桌前,从衣服里侧口袋取出一只通体黑色的钢笔。
钢笔外形和市面上卖的相差无几,笔身略粗些,只有真正拿到手里才能察觉其特殊之处。
拔开笔帽,里面塞了一张纸条。
薛家振用特制的药水涂抹在纸条上,等药水变干,纸条上现出一行小字。
这时,池兰香突然贴了上来,黑里透红的脸蛋带着渴望。
“家振,你都好久没碰我了,今晚……”
薛家振挥开她的手,快速扫过纸条上的字,然后放到煤油灯上烧毁。
动作快得池兰香只来得及瞄到几个字,好像是什么港口、军舰之类的。
“那边给你下任务了,办成了有啥好处?”
薛家振视线从灰烬移向池兰香,面色不善地警告:
“不该问的别问,最近老实点,别给我惹事,尤其华皎皎那边,碰到了也给我绕着走。”
那个人利用池兰香拉他下水,殊不知池兰香就是个定时炸弹,他干着随时会吃花生米的行当,还要担心猪队友自爆,其中心累有谁能体谅?
他说的话,池兰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
狗屁的见了华皎皎绕道走,那让她还怎么看好戏?
不出意外,孟巧玲是一定会跟她合作的,到时候家属院就热闹咯,有的是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