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枝十分坚定地点点头。
她眼波流转:“怪不得桑迎姐总要跟他分手,像他这种开古玩店一样见谁都当成宝贝的男人,就应该提到墙上挂起来。”
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。
现在想起祁嘉澍刚来时看她的眼神,黎枝都感觉背脊隐隐发毛。
刚才居然还差点抛下桑迎跟着她走。
渣。
这男人太渣了。
祁嘉澍已经在黎枝心里负了一万分。
楼宴京漫不经心地挑唇轻笑。
他筋骨清晰的手指轻点着方向盘:“他没有恶意,也许只是对你好奇。”
“我有什么值得好奇?”黎枝轻睨。
她现在有渣男过敏症,生怕再被扣上小三的帽子,让那群网友蹲在她头上又拉坨大的,面对这种情况她是只想躲。
恰好路遇红灯。
楼宴京懒漫地笑着,朝黎枝那边倒头倾身,喉结滚动时笑音性感:“能把我楼宴京降服了的姑娘,谁听了不好奇?”
黎枝的脸颊忽然发烫。
她伸手,抵着楼宴京的脸将他推开,小声道:“好好开你的车。”
楼宴京挑着唇瓣,直回身。
经络分明的腕骨轻搭方向盘:“别对祁嘉澍太有负担,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他懂,而且他跟桑迎之间的千丝万缕,三言两语很难讲清。我不会再让你被扣你不想要的帽子。”
黎枝的心脏有些发软。
她掀起眼睫看向楼宴京,一瞬便知道,他是发现了自己刻意跟祁嘉澍避嫌,生怕再经历一遭那样的谣言。
总归黎枝也不是什么忸怩的性格。
她慵懒地单手杵腮:“反正我跟桑迎姐还挺投缘的,我相信她看人的眼光。”
“桑迎姐不想跟祁少好的话,我就也离他远远的;桑迎姐若是哪天想把他召来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