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顶。
“喂,你做什么?”岸田西进坐起身问道。
“这深更半夜的,伱还让不让别人睡觉了?”
“嘘!”大竹茂夫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岸田西进一时间有些恍惚,这还是那个得了臆症的大竹茂夫?此时的大竹茂夫看着跟正常人毫无区别。
当下岸田西进惊疑不定的喊了声:“大竹君?”
然而大竹茂夫却毫无反应,只是直勾勾盯着临时营房的房顶。
岸田西进下意识的跟着看向房顶,只见房顶豁然有一个窟窿,隐约可以看见外面漏进来的微弱的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