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总团的将士就能少挨几颗炮弹,就能少死几个人,就能够多杀几个鬼子,我们国家我们民族赢得抗战的机会就大几分!”
“啊对,就你爱国。”
夫人却是一脸鄙夷,她的整个家族在淞沪开埠之后不久就搬来公共租界生活,向来以世居公共租界而深感骄傲,所以对于中国和中华民族没有太多的归属感。
张贡九也懒得多说,只是在废墟中翻找着,他有几本很重要的笔记遗落在了家中的书房。
而书房正好坍塌了。
这边正忙着找东西,一大群头戴宽檐礼帽、身穿黑色绸衫的年轻人突然出现并围住废墟。
“老爷,还有太太。”
家中的佣人顿时慌了。
夫人也吓得连连往后缩。
面对斧头帮的帮众之时,张太太这种租界人的本性立刻就暴露无遗,一句话讲就是色厉内荏。
“请问,诸位有何贵干?”
张贡九倒是一点都不怵。
因为他知道斧头帮跟青帮不一样,青帮绑票勒索无恶不做,斧头帮却是一切黑恶势力的天敌,他们甚至比租界的巡警更像巡警。
为首的年轻人拱手问道:“敢问阁下是张贡九,张校长吗?”
“鄙人正是。”张贡九道。
“失敬。”年轻人向着张贡九深鞠了一躬,又接着说道,“我们参谋长有请。”
“请问,是淞沪警备总团的严峻参谋长吗?”张贡九道。
“正是。”年轻人道。
见年轻人这么的客气,张太太又来了精神,扬着下巴问:“你们斧头帮找我家老爷做沙西?”
“有事请张校长帮忙。”年轻人恭敬的道,“不过张太太尽管放心,此行不会有什么危险,一切工作都会在地下掩蔽所完成。”
“我关心的不是安全,是酬劳的问题,我们不能白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