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至尊之境的外人，应当只有龙族的老龙王才是。

可老龙王本在那个天人时代之前就已经熔铸道体，甚至法力也与自身道则交融淬炼大半。

“世间所有的天地悟道，皆是不能小觑啊！”

“悟道会中应当还有一位和角青差不多实力的准至尊，否则悟道会也不至于分裂。”

龙虎山道主望着穹天上十七道身影，目光之中满是复杂。

那穹天上十七道身影之中，或许有人曾经与人族有过节，但其中绝大部分都是纯粹的，纯粹到，他们就是以性命来搏一次机会。

哪怕是先前不曾想过走出的准至尊，只是感受着整个北地都在弥散的天人道则，他们怕也是忍不住。

流言可以作假，但逸散的天人道则做不得假。

天人道则逸散，也就意味着那一位顾天人，真就走到了化道的边缘。

无论是承情也好，问道也罢，甚至是野心勃勃，当亲眼目睹这天人道则逸散时，他们心中都是清楚，清楚若是这一回不出手的话，怕是未来再没有机会等到和第二个天人交战的机会了。

承情的准至尊，是感念顾江明创造的时代引领他们走上自己不够踏足的境界，既然知晓天人即将化道，他们也想为天人举行一场送行。

问道的准至尊，则是觉得自己错过这般机遇，或许未来再没有机会更进一步。

至于野心勃勃之辈，那些人或许真的觉得，已经走到化道边缘的天人，是他们能够合力斩杀，继而吞吐天人道则更进一步的！

“你说，这天地间真就容不下天人么……”

“顾天人才情当是万古唯一，可就是这般的顾天人，竟被天地针对至此……”

太仓老人看着身边的龙虎山道主，这一刻忍不住的问出了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问题，这天地，真就容不下天人么？

“或许，是真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