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,除却亲情部分外,不只是有感激了,还有愧疚。
她的舅舅,为她们,实在是付出太多了,多到,她一辈子也还不清。
盛紘道:“今儿个是大喜的日子,咱们就不提那些兵戈铁马的事情了。”
“长志,不知你父母身体近来可好?”
徐长志回应道:“有劳表叔挂念,一切都好。”
盛紘笑道:“身体好就好。”
徐长志在盛家用了饭,就开始与老太太聊起往事。
“您是徐家的长辈,这一点儿,无论何时,都不会变。”
“您老在盛家是受了些委屈的,诚然当年之事,我祖父与我父亲都怪您做得太绝。”
“可您毕竟才是勇毅侯府一脉相承的嫡亲,我们这一脉,能够继承爵位,就已感恩不已了。”
“当年的事情,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听到徐长志说了那么多。
盛老太太心里很是感动。
与娘家的这个心结,算是得以解开了。
盛老太太将这些积攒的财富,包括当年从侯府带走剩余的嫁妆,都交到了徐长志手里,道:
“姑祖母没什么能给你的,这些地契、房产、铺子,你便拿了去吧。”
徐长志推辞不受,“姑祖母,这些东西,都是您的家当,侄孙万不能要。”
盛老太太强扭不得,只能随了他的心意。
徐长志离开盛家之后。
老太太便独自一人偷偷落泪。
明兰和房妈妈来到老太太房间里,看到老太太眼睛红彤彤的,都是有些酸楚。
明兰半跪在老太太身前,握着她的手,道:
“祖母,今日徐家哥哥来,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。”
不料,老太太这边还未说什么,房妈妈竟是也流下泪来,
“老奴从小伺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