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卫将军何故言笑?”
卫渊指了指魏行首,“她说你们老实。”
闻言,两国使节一脸尴尬,不知是在夸他们,还是嘲笑他们。
魏行首将头埋得很低,甚至都要埋进卫渊的胸膛里了。
要不是卫渊在她身旁。
她一介女流,岂能不惧显得凶神恶煞的两国使节?
大概两三个时辰过去后。
两国使节都已吃醉了酒。
忽然,有个辽国使节,竟是借着酒劲儿,直接将服侍自己吃酒的女子衣裳扒光。
见状,魏行首一皱眉头。
卫渊神情不悦,当即站起身来,朝着那使臣狠狠踹出一脚。
那使节顿时就晕了过去。
辽国使节纷纷站起身来,怒气冲冲的看向卫渊。
唯独耶律信先淡然饮酒,纹丝不动。
卫渊没有看向那些人,而是瞪了一眼耶律信先,道:
“广云台的姑娘不是娼,是妓,你们明日就要离开汴梁,我希望,莫要再生事端。”
话音刚落,后者顿时笑道:
“卫将军说得对,来人,将他带走。”
“卫将军,我们继续坐下吃酒。”
这时,魏行首看了一眼卫渊。
卫渊点头示意,随后,魏行首就带着那被扒光衣服的女子离开此间。
过了会儿,魏行首才再次过来。
又与两国使节饮了片刻,魏行首给卫渊使了个眼色。
后者颇为好奇,遂借方便为由,离开此间。
魏行首紧随。
卫渊来到魏行首的闺房。
赫然见到方才被扒衣服的那女子也在这里。
她朝着卫渊下跪道:“奴家兰儿,多谢卫将军施以援手。”
卫渊摆手道:“不过举手之劳而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