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渊笑道:“禁军各军指挥使,都是勋贵,新军各级长官没有用他们的人,他们本身就有点郁闷。”
“若是八万人里,都从各军调配,把他们的精锐调走,他们心里能舒服?”
“而且,新兵是一张白纸,你可以随意涂抹,但老卒不行,他们已经习惯了原由的训练方式。”
“倘若将新兵训练几个月,来一场演练,老兵败了,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抵触所谓的新式练兵法。”
“而且新兵与老卒对练,也能更利于将士们加倍训练。”
听到这里,徐长志算是明白了。
这是打算用新兵来激励老卒。
还能避免不少问题发生,倒是個好法子。
“户部的钱粮拨下来没有?”
徐长志问道。
卫渊点了点头,“暂时拨下来一些,够咱们用一段时间了。”
徐长志道:“荡虏军兵营选在何处?”
卫渊将他拉到汴京布防图前,道:
“大相国寺往北五十里处,有两条山峰还有一块平原,无论是训练步卒还是骑兵,皆有优势。”
“此地依山傍水,进可攻,退可守,将新旧兵卒,各选一处山峰扎营,可互为掎角之势.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徐长志拦住了,
“够了卫兄,此地甚好,但是你不要说下去了。”
将兵营选择在城内也就罢了。
毕竟有不少禁军编制也在京城里。
但是,你选兵营用上兵法了,是几个意思?
这是要准备打谁啊?
卫渊明白他的意思,笑道:“过段时间,盛家的大姑娘出门,你去不去?”
徐长志道:“我代表勇毅侯府,自然会去。”
卫渊好奇道:“听你这语气,是要争爵了?”
徐长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