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有交代,如果只是我姐与她人闹了些矛盾便也罢了,可辱骂当朝命妇.这件事,太严重了。”
“如若不加以管制,只怕明儿个全汴京的百姓都会说,命妇,连个无品无阶的妇人都比不上。”
盛紘硬着头皮颔首道:“请渊弟放心。”
他是真的担心卫渊会当众发脾气。
那康王氏,怎么敢的啊?
盛紘越想越气。
待他前脚离开此间。
卫渊就搀扶着卫恕意坐了下来,又看向平宁郡主,拱手道:
“多谢郡主施以援手,帮我大姐说了两句话。”
平宁郡主摇头道:“举手之劳,改日若是忠勇伯无事,可到我府上小酌两杯。”
卫渊笑着应声道:“有空一定会去,只是届时唯恐叨扰郡主您一家了。”
平宁郡主笑道:“忠勇伯说这话可就见外了,不管怎么说,咱们两家同属勋贵,理应多往来才是。”
“你们姐弟先聊,我去那边看看。”
待亭子里的人都散去之后。
卫渊才向卫恕意开口道:
“这康王氏的为人,小弟倒是知道几分。”
“此妇人心思歹毒,她若缠上盛家,只怕今后盛家难有什么好果子吃。”
“大姐.其实有句话,憋在小弟心里很久了,官家命小弟组建的新军渐成。”
“日后再立些功劳,小弟便请旨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卫恕意打断道:
“不可,军功最是难挣,怎可因我的事,又耽误了你?”
“再说,明兰即将成人,木哥儿年龄还小,不妥.”
卫渊道:“可以将明兰与木哥儿都接到伯府去,您还担心小弟养不起他们?”
卫恕意摇头道:“话不是那么说的,木哥儿毕竟是姓盛,他若随我离开盛家,将来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