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渊笑了笑,将木匣又递给姜河,道:“这些物甚,我留着没用,帮我烧了吧。”
姜河点了点头,接过木匣,没在说什么。
卫渊与陈大牛离开此间。
这一走,便是再也不会来了。
而卫渊,也非当年那个充满朝气的少年。
两世为人,早已不同。
从此时起,卫渊只是忠勇伯,不是姜河他们印象里的那个‘卫家子’了。
离开英才巷,卫渊返回马车。
就在将要离去时,有一辆轿子从旁边经过。
微风徐徐。
二人车帘轻轻吹动,相顾无言。
卫渊朝着那坐在轿子里的妇人点了点头。
妇人稍稍愣神,旋即莞尔一笑。
仅是瞬间,双方就已各自离去,再无回首之期。
似遇故人,似遇春风,此别再难遇,再不遇。
待卫渊走后。
那妇人轿子里,还坐着一位婢女,她好奇问道:
“大娘子,方才您在与谁打招呼?那坐在马车里的,好像是一位大官,两旁还有当兵的护着,真威风。”
妇人低头沉默片刻,最终抬头一笑道:
“他啊,是块木头。”
木头?
婢女噗嗤一笑,“大娘子,哪有您这样说人家的?若让人家知道,定是要寻咱们麻烦。”
妇人又笑了笑“他若下了马车,纵使是当着他的面,我也敢这样去说。”
婢女困惑道:“大娘子竟还与这等贵人相识?以前怎么从未听您说过?”
妇人摇了摇头,“各有各的路要走,有甚好说的?”
在她心中,卫渊下不下马车,都不重要了。
因为她口中的木头,是那个充满着朝气的少年郎,绝非是如今跺跺脚就能使整个国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