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顿时会意,旋即伸出一手,竟是光靠蛮力,就将那名辽使提了起来,大笑道:
“怪不得不敢比武,如此弱小,只怕挨我一拳,便是了不得了。”
有另外一名辽使当即拍案而起,大怒道:
“放肆!我等乃大辽使者,你怎敢!”
陈大牛稍稍用力,就将那辽使扔到一旁,怒道:“土鸡瓦狗,不堪一击!”
其余几名辽使都是不能容忍,
“卫侯爷,你们什么意思?我们是经过你的邀请,才来参加此次宴会!”
“你们周国欺人太甚!”
“.”
卫渊不以为然的大笑道:“欺人太甚?我周使在伱们辽国如何,想必不用本侯多言吧?”
“这在我们大周,叫做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你若不服,就与我朝将士一战,不知敢否?”
大周何时这般强硬过?
一句不知敢否,直接激起周遭武将浓浓战意,纷纷大笑道:
“不知敢否?!”
“怎么以前敢,现在倒是不敢了?”
“你们辽夏两国不是说我大周没有武德么?不敢与我等一战?”
“陈将军威武!早就看不爽他们了!”
“.”
面对这些嘈杂之声,辽使最终还是选择不声张,将此事咽到了肚子里。
真要是打起来,光一个陈大牛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。
他们是真不敢。
此间,他们也是不能待了,索性就与夏使一同离去。
两国使者在返回官驿途中,一直在纳闷一个事。
以前的大周,哪怕是所谓的武襄公在世时,也很少有人敢主动挑衅两国。
怎么就现在敢了呢?
怎么就突然之间,冒出来那么多武力惊人的年轻将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