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从卫渊手里抢了过去,一边哄着弃疾,一边走向张桂芬那边,
“姑母在这呢,弃疾不哭,不哭”
哄了片刻,卫弃疾果真不哭了。
卫恕意又狠狠瞪了一眼卫渊,
“桂芬昏睡,又怪不到弃疾,你要是有怨气,朝着我撒,对一个孩子这般作甚?”
“你若真不喜欢这个孩子,就按你岳母说的,将孩子送到国公府。”
她也是在气头上说的这话。
毕竟细细想来,哪有父亲不爱孩子的?
或许正因为爱,无论是在自家人还是外人面前,都要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。
毕竟,他是大周自立国以来,最年轻的殿前司都指挥使。
待卫恕意说罢,卫如意也上前打了卫渊几下,道:
“今后不可这样。”
随后,卫恕意将弃疾放到张桂芬另外一侧。
张桂芬看着弃疾,弃疾也在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她。
不知为何,这娘俩竟是不约而同的都笑了起来。
张桂芬还小心翼翼的亲吻在弃疾的额头上,喃喃道:
“我们家弃疾从小就那么俊,不知将来要祸害多少女子。”
闻言,卫渊冷哼道:“敢祸害人家姑娘,打断他的腿!”
兴许是弃疾这孩子‘感受’到了自家父亲的严厉,竟是突然嚎啕大哭起来。
卫如意性子耿直,直接踹了卫渊一脚,道:“再敢胡说,先将你腿打断!”
就连张桂芬都忍无可忍了,“以前只觉官人是玩笑,若官人不喜男丁,不需卫家有传承之人,先走便是。”
“弃疾刚出生,又不曾招你惹你,你这般严厉作甚?”
卫渊沉默了,做戏也讲究个点到为止。
张桂芬说罢,又哄起卫弃疾,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