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饮酒,将布防图给他看。”
“事后,这份假的布防图会失窃,将罪名都扣在张茂则的身上,由边将写劄子呈递官家,届时,就交给皇城司如何去调查了。”
乍一看,卫渊的这个计划疑点重重。
寻常将领走卒,怎么可能接触到贺兰山布防图?
但是,宫里的太监有了问题,一般都是交给皇城司去调查。
而皇城司会将卫渊的整个计划的漏洞都给弥补,不会出现丝毫的端倪。
萧逾明点了点头,“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卫渊不再多言,转而一叹。
萧逾明跟随在他身边多年,对他自然是极其了解,
“侯爷是觉得,无论何时,都甩不掉这些阴谋诡计?”
卫渊道:“咱们不像王安石,他是满腹经纶,肚子里装得都是治国之策,此生大可以做一位堂堂正正的君子,纯臣。”
“更不像我们的老师张辅,自幼就继承了国公爵位,戎马一生,有着极高的威望。”
“他们都不屑于阴谋诡计,都可以毫无保留的为国效力。”
“但是我等一步步走到今日,已经身陷泥泞,不愿后退一步,只能前行。”
“可前方的道路布满了泥泞、荆棘,想要毫发无损,已是不太可能。”
萧逾明听到这里,也叹了口气,
“远之说,在汴京远没有在代州肆意,末将偶尔也会如此去想。”
“如果是在代州,就没有所谓的暗箭,也可以原理朝堂纷争。”
卫渊摇了摇头,负手而立,怅然道:“回不去了。”
的确回不去了。
他要是退一步,会有很多人的利益受损。
那些人也不会让他退一步。
翌日。
张巽来到贺兰山。
此时,整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