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卫渊背上那触目惊心,已经结疤的道道伤口时,她的心脉便是忍不住得抽疼不止,
“每次见到卫哥哥身上的这些伤疤,我就在想,当时卫哥哥受这些伤时该是有多痛”
卫渊的伤势多来自于后背,绝对不是他有苟且偷生之嫌疑。
而是因为,每当他受伤时,必然是身陷重围之际。
他犹如一尊杀神,让敌军将士胆寒不止,哪敢与他正面对决?所以只敢背后偷袭。
卫渊道:“一身伤疤,换来一世功勋,不亏。”
张桂芬没有吭声,将卫渊衣衫褪尽,她便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。
这时,卫渊已如一头洪水猛般,再也忍不住,直接将张桂芬压在身下,肆无忌惮且贪婪地吸允着对方每一寸肌肤。
渐渐地,周遭气氛都变得炽热了起来。
张桂芬缓缓闭上双眼,任由卫渊去玩弄、发泄。
直至第二天清晨,卫渊才算罢休。
张桂芬一夜未睡,卫渊让下人不准前来叨扰,只让她去休息。
至于那两个孩子,则暂时交给张嬷嬷照顾着。
他行军时习惯好几夜不睡,仅是一夜而已,倒也无妨。
简单洗漱过后,卫渊穿上官服,吃了些早点,便就前往殿前司。
几月未曾归来,殿前司政务早就堆积成山。
当殿前司诸指挥使见到卫渊之后,都是面露惊讶,陆续恭敬作揖,
“卫帅?见过卫帅,不知卫帅怎么今日就来了?”
“陛下不是说,要让卫帅您好好休息么?”
“.”
说实话,殿前司的最高长官不在,他们这些指挥使或是各级官吏,也难得清闲一番,前来上衙都是奔着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想法。
卫渊朝着众人一一点头道:“本帅只待片刻,稍后就走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