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达笑道:“你我之间,何须客套?直言便是。”
卫渊道:“将目前皇城司的闲散人员都散出去,在民间传播一个消息,就说,勇毅侯府嫡子徐长庆不孝,将自家父亲气到吐血。”
“至于为何不孝,为何气到吐血,燕兄看着办。我希望,在未来两三年内,京城人士若谈世人不孝,定会想起那徐长庆。”
徐长庆?勇毅侯府?不孝?
燕达联想到很多,笑道:“这是要帮长志谋侯爵了?”
卫渊点点头。
因为他的关系,徐长志与燕达之间也不错。
燕达道:“长志兄弟可不是什么外人,这忙,得帮!”
卫渊让顾千帆抓紧训练代州斥候,就是要尽快将夜不收这个组织成立起来,然后将部分人派到东南,严密监视郭颢。
他现在已经有了要动郭颢的心思。
但怎么动,是门学问。
郭颢了解卫渊太多事情了。
又是从代州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将领,一旦动了他,让代州的老哥几个怎么看?
卫渊冷静下来以后,也想了很多。
首先,郭颢还是要用,不然,没有人适合代替自己主事东南。
其次,他现在只是要钱,在野心尚未滋生起来之前,卫渊还是有足够的把握可以敲打敲打他。
返回侯府时,卫渊坐在马车上,缓缓闭上双眼,喃喃道:
“郭颢啊郭颢,兄弟一场,万般诸事,别太过。”
还是那句话,如果他只是要钱,卫渊可以给。
别的,不行。
——
返回侯府之后,卫渊就与张桂芬前往徐长志家里。
这时,徐长志刚将家里的事情安置妥当。
他的大哥,被勇毅侯关了禁闭。
至于勇毅侯,则躺在床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