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王坐在一旁,看着他正盯着那些图纸,眉头紧锁着,不由得好奇道:
“辽夏虽然来势汹汹,可毕竟有你老师张辅坐镇京畿,需要这般担忧么?”
卫渊负手而立,目光从未离开地图,时而看向代州,时而看向保定一带,喃喃道:
“根据代州斥候传来的消息,耶律仁先、耶律义先都已经出现了,唯独不见耶律信先,他到底在哪里?”
闻声,吴王应声道:“不是说那耶律信先去了西夏么?”
卫渊紧皱着眉头,“谈什么事情,两个月都谈不好?如今战争已开,耶律信先不该消失才对。”
像是这等国战,耶律三雄肯定是全部到场,缺一不可。
但关键,如今就连夜不收都找不到耶律信先的下场。
“我刚被革职时,听皇城司的探子说,还派了军队在涿州一带。”
“代州之战已经打响,朝廷的援军不日就至,按理说,只要他们攻不破雁门,即使有诸多手段也是枉然。”
“但我这心里,始终是放心不下。”
如今,辽国境内,真正意义上,能够指挥大兵团作战的,也就耶律三雄。
他们算是皇室中人,对耶律洪基都是忠心耿耿,耶律洪基也敢用他们。
值此国战之时,不该少个人才对。
对于张辅来说,他心中的对手,只有耶律仁先,而耶律义先勉强只能算是半个。
至于耶律信先,那更是宛若透明般的存在。
毕竟,耶律信先与卫渊是同时代的人,张辅不可能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记挂在心上。
可是卫渊接触过耶律信先,不敢对其有丝毫小觑之意。
“涿州.涿州我若领兵在涿州,大战一起,我是该与朔州的辽兵遥相呼应,还是”
卫渊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。
涿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