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像是一个孩子。
他不知道,他与赵曦之间的师徒情谊还能维持多久。
若能撑到收复燕云十六州,实现华夏大一统,那就无憾了。
赵曦显然没有想那么多,
“卫师,若你杀了那耶律仁先,可定要将他的头颅带来,我要用他的头骨做成蹴鞠!”
“卫师,朕不问你如何打这一仗,朕就问你,可有把握?”
“卫师,就算打不赢也不要紧,收复失地的事情,咱们可以慢慢来,朕还年轻,卫师正值壮年,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“卫师,倘若兵败,朕说的是倘若、万一,你可一定要保全自己,活着,就有希望,耶律老贼已经老了!”
“卫师.”
“.”
这位年轻的天子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,更不觉得厌烦。
他很恨不得,此刻领兵出征的人是自己,而非卫渊。
赵曦一口一個‘卫师’,他从未这般热切的称呼过‘王安石’。
若论卫渊与王安石对赵曦谁的影响更大,那无疑是前者。
没有前者,今日的赵曦,不会变得这么好战,更不会整天嚷嚷着要收复燕云十六州。
龙辇外,街道两旁,跪满了头戴白布的百姓,他们还在为赵祯守孝。
他们不停地高呼着‘皇帝万年’。
但赵曦并未在乎这些声音。
这位仅看外表,只让人觉得略显可爱的天子,满脑子都是击溃辽军的事情。
“卫师.”
赵曦还在说着。
卫渊突然插了一句嘴,“陛下.”
赵曦问道:“卫师,伱可是有话要说?有什么要求,你尽管提,朕一定极力满足.”
刚说到这里,就见卫渊摇了摇头,“陛下,到城门了。”
赵曦一愣,笑了笑,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