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得体,而自己的母亲,对自己尖酸刻薄,谈不上虐待,带从未正眼瞧过自己。
分明自己和大哥一样,都是她的孩子啊!
“谢谢大伯母。”他半弯下腰,让钱氏给他披上斗篷。
正在此时,裴嬷嬷从正屋走了出来。
“嬷嬷,祖母怎么样了?”裴鸢着急问道。
“二爷别慌,苏大夫施针后,老太太已经醒了。只是苏大夫说,老太太隐隐有点中风的倾向,这段时间不能让她老人家再受刺激了。”
裴鸢闻言,提着的心放了下来,旋即又问道:“苏大夫可有说旁的?”
裴嬷嬷摇摇头,“苏大夫这几日都会住在府上,二爷,冯小爷的事是老太太的一个心病,您可要处理好啊!”
裴鸢闻言,眸中闪过一道寒光。
“嬷嬷只管让祖母放心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裴嬷嬷点点头,看着侧室的门,叹了口气。
“嬷嬷进去吧,父亲那边有我去说。”
裴嬷嬷如释重负地进了门。
“大伯母也快些回去休息吧,大伯父那边也需要您。”
钱氏点点头,仍是不放心地提醒裴鸢道:“你嫂子发现你有一笔账不对劲,现在他们都知道。你等会进去,怕是要逼你说出母亲的私产。你要小心。”
钱氏言尽于此,她没有能力帮裴鸢护住那笔私产,也不想争,于是选择不参与。
裴鸢谢过钱氏的提醒,然后转身进了侧室。
他被风吹僵硬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了起来,柳颜欢早就找到了账本上的问题,却一直按捺不发,等着今日这样的时机,将私产一口气捅到三房面前,让他面临这样毫无退缩的境地。
柳颜欢可真是没有良心啊,亏自己还对她那么好。
裴鸢舔了舔因为冰冷而冻得开裂的嘴唇,抬手摸了把脸,脑子热得如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