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辈?”
白衣僧人反问:“你不想出现这么一个人?再有三年,就又到了上京说法的时候,雪字辈该出人了。”
“雪字辈现在除了雪玉师叔、和雪崖、雪海两位师伯,再无其他人,若论声望,谁能抬入雪字辈,如今望雪堂中,除了你我还做他人想?”
说话之间,白衣僧人尽显狂傲之气。
青衣僧人沉默。
白衣僧人见之一笑。
“你想上去!你想试一试!”白衣僧人说道。
“是!”青衣僧人的回答简短,却有力。
“你我相互扶持多年,你要上去,我当然陪你。”
“纵使艰难,唯有一死而已,算不得什么。”白衣僧人摆摆手,阻止了青衣僧人可能的回话。
之所以是可能,是因为青衣僧人如果不是面对他,话只会更少、更短。
“不过该帮,还是要帮,即使是多一人,也能多均摊一点风险和压力。”
“这件事,我来办,你不必插手。”白衣僧人说罢,从袖子里抽出两片树叶,以指为笔,在树叶上写写画画之后,再顺手一折,便化作了一只红鹰,鹰鸣嘹亮飞出了庭院,直往那洗心湖的方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