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碎一座冰山。”时飞阳看着这个诸葛寒萼,眼神有点复杂,“当年你父母能够走到一起,还是我大力促成的,不然,你也现在也不会姓诸葛了。”
寒萼听了,越发欢喜:“这么说,你还说我父母的媒人了?”
媒人这个词,她还是从蒲和那里了解到的。
时飞阳点点头:“倒是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寒萼径直走过去,向时飞阳行礼:“您既然是家父家母的媒人,又曾经见过母亲在北极斗法,那便是前辈了,晚辈诸葛寒萼见过前辈,还要请教前辈尊姓大名?上下该如何称呼?”
时飞阳不愿意骗小女孩,就直接说了:“我姓时,大名飞阳。”
“哦,时前辈。”宝相夫人跟诸葛警我没跟女儿说过自家有这么个大仇人,因此寒萼不知道相互之间的仇怨,“前辈原来是客,还请到洞中坐坐,容晚辈代替家父家母略尽地主之礼。”
其实诸葛警我和宝相夫人严令两个女儿不许带外人回紫玲谷,但寒萼觉得这是父母的朋友,还是父母的媒人,就算带回去父母也应该不会怪罪,况且,她也是真的想知道父母过去的事,因此豁出去拼受责罚,也想把时飞阳请回去,好好谈谈。
时飞阳问:“令堂如今应该在东海钓鳌矶吧?尊父如今在黄山吗?”
他寻思,如果诸葛警我在黄山,看到有人布下两仪微尘阵,应该会过来查看吧,如果发现是自己不知道该作何感想。
寒萼失落地摇头:“父亲已经两年没来看我们了。”
她心想,母亲兵解,元婴脱壳飞往东海潜修的事是极隐秘的,知道的人应该不多,这位时真人连这个都知道,必然是父母朋友无疑了,于是极力邀请时飞阳去家中做客。
时飞阳寻思,人家父母都不在,就两个小狐狸在家,自己跑去做客,实在太不像话,就拒绝:“我还有事情要处理,就不去做客了,以后你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