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杂乱,落在贺兰隽身上的视线也越来越多,越来越炙热。
但贺兰隽却气定神闲地站在上面,面色毫无波澜,看着众人的眼神甚至半分未变,好似在等着什么那般。
而这个时候,也有不少官员走了出来,跟在顾文岳的身后跪下,高举笏板,请求贺兰隽登基为皇。
随着站出来的人越来越多,呼声也越来越高。
贺兰承贤跌坐在地上,听着高呼让贺兰隽登基,让他让位的声音,眼底渐渐显露几分疯狂。
他不能言语,浑身乏力,但嘴角却一点点勾起,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。
贺兰隽,你不是朕的亲子,却想夺朕的江山。
简直是,做梦!
就在这时,外头再次传来了一阵脚步声。
众人再次望向外面。
这一次,他们看到了几乎半个皇室宗族之人,纷纷身穿礼袍冕服,端庄而又肃穆地朝着他们走来。
为首的,正是如今皇室身份最高的,先皇的嫡亲姐姐,已是两鬓斑白的皇长公主。
“皇长公主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
顾文岳眼睛最尖,闻言立刻大声道:“禅位诏书!那是禅位诏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