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主动写一封自休书吧。”
“绝无可能!”顾浔渊大声道:“阿月,阿月我心里是有你的!我心里只有你啊!”
“自休书不可能,那放妻书可以吗?”
宋惜月看着他,满脸的伤心:“若放妻书不行,休妻书也行!”
“顾浔渊,我不要再与你做夫妻,也不愿意再见到你了。”
听了这话,顾浔渊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可怖。
他明明是跪在地上仰视着宋惜月。
此刻却仿佛成了一只涨大的恶鬼,死死地盯着她,那双眼睛逐渐弥漫起了猩红。.?
“不可能!宋惜月,你就是死也不可能摆脱我!”
“我就是死,也要在你名字前面冠上我的姓氏!”
“你做鬼都得是我顾家的女人!”
听了这话,宋惜月深吸了一口气,闭上了眼睛。
再睁开时,那双眼睛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痛苦与纠结,之余一片冷静漠然。
“动手!”
随着这两个字落下,始终在一旁警惕着的四人一拥而上。
在顾浔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脸朝下压在了地上。
桑鹿一路小跑冲到了顾浔渊的面前,粗鲁且迅速地扯开了他手腕上的布条,用一个什么东西扎进了他的伤口,抽出了大半管血来。
“干什么!你干什么!宋惜月!宋惜月!你如今都还是我的妻子,你敢对我下手,就是谋杀亲夫,你要遗臭万年的宋惜月!”
顾浔渊被压在地上,声音尖锐地骂着。
桑鹿此刻已经站起身来,拿着那管血来到了宋惜月的面前。
宋惜月伸出手,掌心打开,上面赫然是一道深深的伤口。
桑鹿深吸了一口气,面色凝重地将顾浔渊的血举到了宋惜月手心的伤口前。
看到这一幕,叫骂着的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