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脚踏入祠堂。
“!!!”
所有人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。
祖宗祠堂向来是不许女子入内的,宋惜月此举简直是在挑衅!
“郡主殿下!您虽然尊贵,但也不可如此妄为!”一个年逾半百的老者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,指着宋惜月就破口大骂。
“你是女子,女子污秽,怎能入祠堂这等圣洁之地!”
听了这话,已经走进祠堂的宋惜月停下脚步,转过身看了出来。
祠堂内较为昏暗,宋惜月一袭华服站在暗中,那双明亮的眼睛却灼灼地盯着说话的人。
“你是谁?”
宋怀斐:“七叔公,祖父那一辈的。”
宋忱景瞥了弟弟一眼,补充道:“庶出。”
“哦!”宋惜月露出了了然的表情。
七叔公气得浑身发抖:“庶出又如何!庶出,你们也得叫我一句七叔公!”
“敢问七叔公,”宋惜月在祠堂门内站着不动,看着七叔公,道:“女子为何污秽?”
七叔公闻言一噎,随后大声道:“女子每月癸水是不洁之物,此等不洁之物只会出现在污秽之身,如此可证女子污秽,你敢说不是吗!”
宋惜月没有否认,而是继续道:“女子癸水源自何处?”
七叔公瞪眼:“我是男子,我如何知道?”
宋惜月:“女子癸水源于胞宫,经由子肠而出。”
说着,她往前走了一步,目光灼灼地看着满脸震惊和羞赧之色的七叔公,道:“七叔公,胞宫是女子孕育子嗣之处,子肠是女子产子之处。”
“只有每个月能稳定来癸水的女子才能顺利孕育子嗣。”
“七叔公,你说癸水污秽,那便是在说你自己污秽。”
“毕竟,没有癸水,便没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