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信放到了烛火上点燃,丢到了桌上的水盒中。
“不急,如今又不是战时,他们打起和谈旗帜,我们如果立刻就应下了,反而显得我们心虚。”
宋忱景看着信纸被火苗吞噬后,声音徐徐:“先晾几日吧。”
“那一天一百两?”宋怀斐看着他。
“和谈前当然照收不误。”
宋忱景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这事儿,让咱爹去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