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拦陛下的銮驾,当街胡言乱语!”
“草民实在痛心,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!”
“但草民可以以项上人头和宋家五代忠臣的名声保证,我们宋家绝对不可能叛国!”
“还请陛下和摄政王明察啊!千万不可信一个中毒之人的胡言乱语!”
宋如海说着,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竟然还学起了言官死谏的模样,不等贺兰骋和贺兰隽开口叫他起来,他就站了起来。
对着柱子道:“草民愿以性命死谏!”
说完,他朝着柱子就直直冲了过去。
贺兰骋人都麻了,赶忙用力拍了贺兰隽一下:“快!救人!”
贺兰隽没有动,还冷冷地撇了贺兰骋一眼,贺兰骋吓了一跳。
随后,他就看到没有被拦下的宋如海冲到柱子附近的时候减了速。
意思意思地往柱子上撞了一下,跌坐在地上。
宋忱景看着这一幕,一手掩面,无话可说。
宋怀斐却冷笑了一声,扬声道:“如海叔,我这儿有把削铁如泥的刀子,要不你试试抹脖子?”
“您这样撞柱子,撞一百次也破不了一点油皮,当着陛下的面你说要死谏,如今死不掉,难道是说你这谏言是假的吗?”
此刻,确实有不少宋家人因为宋如海的举动心中生出了不一样的念头,可一听宋怀斐这话,大家又纷纷仔细看宋如海的脑袋。
确实,除了红了一点之外并没有受伤。
“陛下!”宋忱景没空管弟弟,一撩衣摆跪在贺兰骋的面前。
“臣身为宋氏家主,却治家不严,导致宋家有人惊扰圣驾,还请陛下降罪!”
听了这话,贺兰骋皱着眉头,一脸烦躁地摆了摆手:“罢了,你们宋家人长期留守边境,没规矩一些也正常。”
“朕今日便不与你们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