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“你,心里不会记恨我吧?”既然起头了,松子又再继续说。
“我怎么会恨你哪,刚才不是说了嘛,我只会沾你的光哪。”贞子心里那个乐呀。
“死丫头,这会儿像个天使啦。”松子大大松口气。
“德性,好久没听你这么叫啦。”贞子笑起来。
“那,想听?”两人都笑得开心。
“你一生气,我一点情绪都没有啦,银珠她爸爸怎么受得了你?”放下心来,也有心情和好友开玩笑了。
“他心里头爱我着哪,还管我叫闲妻。”贞子也会炫下夫妻的。
“哎哟,嘴上管你叫闲妻,可心里早就恨得牙痒痒啦。”松子在说好友,似乎却更是在说自己。
“嗯,也许可能吧,那又怎么啦?”反正她不知道就行。
“你这人哪,绝对印证女人是老虎这句话,一点都不假。”松子也不知道自己是羡慕还是什么感情。
“去,你就不是啦!女人渐渐都变成老虎,男人都渐渐变成狗。”都是半斤的八两,谁也别说谁。
“我不是老虎。”她要是就好啦。
“那是狮子?”贞子没发现好友脸上的落寞。
“谁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呀。”松子似真似假地叹息一声。
“哎哟,躺在宝石堆里的贵妇人叫起苦来了,真是。”再苦能有无数次都差点吃不饱饭的她苦。
“这些有什么用呀!”松子扯下了耳环,扔到茶几上,吓了贞子一跳。
“唉,我为什么这么欣赏朴基正哪,因为是检察官。”听到松子提起检察官,贞子有些心虚地抿抿嘴。
“唉,这世上检察官多如牛毛,可是性情,人品,我只看重这两点,性情不好管什么用哪,我早就发誓了,绝不让我的胜美,英美过我这样的日子!”说着说着,松子激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