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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伤口在流血,需要重新包扎。”
“你在乎吗?”
这是为她受的伤,她怎么可能不在乎?
“你先起来,我帮你重新处理伤口。”
余薇挣扎着推开他,去取了医药箱回来,她坐到床边。
帮他将已经快要被血染透的绷带拆了下来,然后将伤口消毒,上药,重新包扎好。
宴文洲低头看着她白里透粉的脸颊,想到了长椅上的那一幕,她给孟鹤川上药的时候也是这样温柔?
余薇瞥见他唇角的伤口,也顺便消了毒,想到他是带着文思雅离开,手上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些。
宴文洲疼得皱眉,攥住她的手腕儿,“怎么,要给你的鹤川哥报仇?”
余薇抽回手,没应声,把东西收了回去。
宴文洲从背后把人抱进怀里,“以后不许给他抹药。”
他的霸道里带着几分幼稚,她当然不会以为这是因为他对她的喜欢在意,她就像是他的玩具,放在那里可以,一旦有了危机意识,就又想要霸道占有。
次日上午,余薇去了趟医院。
王舒曼见到余薇,气得牙痒痒,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这里不欢迎你!”
余薇神色淡定,“不如你去问问文思雅,我想她应该挺想见见我的。”
病房里文思雅听到余薇的声音,将王舒曼叫了进去,不一会儿,王舒曼便不情不愿地出了门。
余薇走进病房。
文思雅目光不屑地看着她,“如果你是来找我道歉的,大可不必,文洲已经说了,他会替我讨回公道。”
“他替你讨回公道的方式,就是带我出席同学聚会,表明我的身份,然后跟我相拥而眠吗?”
文思雅不敢置信地看着她,“不可能!”
“有什么不可能?”余薇笑着看她,“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