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宴文洲的脸色明显又难看了几分。
保姆很快拿了奶瓶过来,孟鹤川接过,“我来喂她吧。”
保姆看了宴文洲一眼,见他没反对,这才把奶瓶给了孟鹤川,告诉他应该怎么拿奶瓶,孟鹤川按照保姆教的手势拿着奶瓶。
小家伙欢快地吃了起来。
吃完奶,保姆把小家伙抱起来拍奶嗝。
宴文洲和颜悦色地看着孟鹤川,“感觉怎么样?是不是很幸福?我现在每天都这样幸福。”
顾廷森尴尬地咳嗽了一声,杀人诛心啊。
怀里的小樱桃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爸爸的尴尬,应景地哭了起来,顾廷森哄着她,“宝贝饿了?爸爸带你去吃奶。”
顾廷森一走,气氛好像变得更加安静。
孟鹤川又喝了一口酒,“那就拜托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好了。”
宴文洲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,用得着你拜托?
宴会结束后,余薇跟宴文洲站在一起,送宾客们离开,顺便送上伴手礼。
闻到宴文洲身上浓浓的酒气,余薇拧眉,“你干嘛喝这么多酒?”
“开心,就多喝了一点。”
哪里是一点,分明是很多点。
回到别墅的时候,宴文洲的脚步都有些发飘,余薇摇摇晃晃地把他扶回卧室。
保姆带着孩子去了婴儿房。
余薇揉了揉酸疼的肩膀,上前帮宴文洲脱掉衬衣,鞋子,手刚摸上他的腰带,就被宴文洲扣住。
“老婆,现在还不行,你刀口还没恢复好,再等等。”
反应过他话里的意思,余薇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,忍不住拍了他一下,“谁要跟你……我是帮你脱衣服,穿着衣服睡觉你不难受啊?”
宴文洲握住她的手,把她拽到床上,按在怀里。
“今天暖暖哭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