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陷进了一汪春水中。

江素身体一僵，手臂上仿佛起了鸡皮疙瘩，随着这人酥酥麻麻的软声开始往地上掉。

“你……你别这样。”江素说话有些磕巴。

拜托，我师兄师姐还在呢，我是正经人，你别让他们误会我啊！

章云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，在她的印象里，小师妹好像没有交过这样茶味喷香的朋友。

“你是柳如烟，那位大地茶仙？”章云笙打量过这人的容貌和衣着，表情微变。

大地茶仙在上界可没什么好名声，几乎每次在百晓生的日报中出现，都是前一夜被某一位百晓生偶遇，见到她和几位男修纠纠缠缠，最后进了同一间房，共度春宵。

柳云清不怎么关心这些八卦，密语传音问自家道侣，“怎么了这人？莫非是什么妖媚邪修，我见她给素素干活，想来是个手脚麻利，不至于拖后腿。”

章云笙目光深邃平静，只回道，“你挣过的上品元石，恐怕不及这人传言中几百年来交往过的男修数目多。”

？！柳云清震惊！

柳如烟心知这是被她认出来了，索性主动摊牌，语气恢复正常，“两位道友，我确实是大地茶仙柳如烟。”

她眼神有一丝落寞，却又坦荡明亮，“我知道自己名声不好，百晓生的卷轴上没少有我的名字，不过这些都只有一个原因。”

江素倒是不介意这位茶仙玩的花，反正和自己没关系，她来了兴致，追问道，

“什么原因？！”

三人同时直勾勾的盯着紫衣女修。

“……我和百晓生结过契。”

江素若有所思点了点头，“哦，结契啊，那家伙重利，若是你违反契约，坑了他的钱，确实有这样摸黑你的可能。”

章云笙揉了揉自家小师妹的头，轻声道，“不是定契约，她说的是婚契的结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