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良久，垂下眼睛道：“我愿意。”

他话音一落，便感觉周身空间扭曲，大量剧情涌入林春温的神识，在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，那道意识说：

“切记，不得违背剧情，否则魂飞魄散。”

眩目阳光刺得林春温忍不住眯了眯眼，随着眩晕渐渐消失，视野也清晰起来。柳眉细目的少年站林春温一步远的地方，他鹤腿细腰，一派风流气度，此时正不耐烦地问道：

“什么事啊——说完能不能就别跟着臣了？”

林春温想起那道意识说的话。

“切记，尔不得违背剧情，否则魂飞魄散。”

林春温上下打量了他一圈，心中刚升起打昏秦毓羽的想法，便感觉神识传来撕裂般的疼痛。

连想都不能想么？

接着身上的情蛊开始发作，林春温感觉自己身体四处有细小的火苗燃烧，流向四肢百骸，手脚发软无力。

秦毓羽见林春温盯着自己不说话，脸上泛着奇异的绯红，连露在外面的耳朵都红了。

样子很奇怪，好像生病了。

秦毓羽犹豫了下，暂时抛下了个人喜恶，上前几步打算扶住林春温：“三皇子？”

谁知林春温往后躲闪，避开了秦毓羽伸过去的手。体内的情蛊察觉附近有人，发作得更快了。林春温闷哼一声，神魂又开始泛起撕裂般的痛。

是的，还要剖白心迹。

林春温身为渡劫老祖，十岁悟道筑基，百岁那年成就渡劫。当时修真界无不为他的天赋侧目，爱慕者如过江之鲫。有人羡慕他的天资，有人憎恶他的冷漠。然而无论是谁，都不能否认林春温执着残春剑走来时的风采。

他的师父曾经叹息着说：“还好你有这份天资，不然命运恐怕会十分凄惨。”

林春温不置可否，他的成就固然离不开天资，可是没有苦修也无法到达如此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