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自己来找他,该多好啊。这样不会有人能伤害他,不会有人能看见他,他也不能再把自己推出去。
他会难受吧?会不会因为燥热扯开衣裳?会不会也像他那样……抚慰自己?
林珣白背着光的脸看不清表情,林春温感觉他目光落在自己脸上。也许是一瞬或者一会后,林珣白道:..?
“好,我信三弟。”
随后柜门重重关上,世界一片昏黑。林珣白在外面悉悉索索一阵,也没了声音。
不过林春温无暇顾及他了。
昏暗憋闷的衣柜里,林春温垂眼数着数,察觉身上的痒渐渐汇到身后某个地方去,他闭眼,额头的汗水顺着眼睫砸到手背上。衣裳都被汗水打湿了,紧紧贴在身上。
这种感受让他想起很早以前曾落在一株万年藤曼手里,绿油油的枝蔓不紧不慢地包裹住他,几乎让他窒息而亡。残春剑又不知落到哪了,那藤曼汁水绞着他受伤的皮肉奇痒无比。
体内的火越烧越旺,林春温眼睛蒙上一层迷雾。
后来呢?后来他怎么逃出去的?
脑海里无数记忆翻腾,渡劫时的粗壮闪电,师父无可奈何的表情,初入仙门时师尊轻抚头顶的画面飞快闪过。
最后一道白光如盘古开天般劈下,黑暗被蒸发般消退不见。
林春温眼睫闪了闪,两道泪水因为光线刺激滑过脸颊,他透过迷蒙扭曲的光线望去——
有人打开了柜门,如冰雪融化般的气息包围了林春温。
也许说气场更吻合,房间里催动情蛊的香消失了,唯有空白的死寂充斥着人的感官,刺得皮肤上的汗毛纷纷立起。
一抹幽冷轻轻从脖颈上传入大脑,疯狂叫嚣危险的本能给林春温带来了丝清明。
打开的房门处乱倒着两个黑衣男子,林珣白早已不见了。眼前是个黑衣少年,身材瘦削,因为执匕首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