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近的距离,可他呼出的气也冷冷的,全无常人的温度,叫林春温脖子不禁地起了层鸡皮疙瘩。
那种极致冰冷后凛冽的味道又包围了林春温,仿佛寒风成了刀,不怀好意地围着林春温这个生人戏弄。
林春温浑身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,那是生物在面对强大敌人时的本能反应,他打了个哆嗦,开口:
“我自然会履行诺言。要压制求昙的心决其实也不难,只是需要身中情蛊之人的鲜血。”
谢一听了,却不放开他,依然把他压在窗子上,低头在他的脸上打量了一圈。林春温迎着他的目光道:
“情蛊是西南苗女为了心爱之人设的蛊,雌蛊接触雄蛊便会让主人情动,长期如此,中蛊之人血液便有□□之念,普通人若用了,只会有轻微的催情效果。可是焚影心决的爆发,是让人陷入无情无爱之地,分不清现实幻境。是以能压制心决爆发。”
林春温说完这一大串,却见谢一仍不放开他,他不禁有些疑惑。林春温推了推谢一的胸膛,示意他起身,自己好给他放血。
谢一自然不可能被他推动,他依旧低着头,几乎要碰到林春温的耳朵的距离。
“若我杀了你,血可有用?”
这么近的距离,叫林春温不自在极了。他半边脸颊都泛起潮红,而心却直直重重跌入谷底。
他立马说:“不行,主人死后情蛊便会离体,血液自然无用。”
谢一垂下眼睛打量林春温,他眼中似乎闪过了什么,然后他更进一步,膝盖插入林春温双腿之间,将林春温的重量盛放在自己身上。
这种太过冒犯的动作让林春温下意识地反抗起来,可是没有用——
一把幽冷而精巧的刀不知什么时候被杀手捏在了指间,谢一单手将林春温双手举过头顶,然后他轻而快地划过林春温的衣裳。
精致华美的衣服轻巧地被剥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