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很快就从神志不清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了。
他勉力站起来,颤颤巍巍地拨打了管家的号码:“庄先生好像进入易感期了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管家就急得不行:“怎么会!他前不久才经历过一次。”
林春温垂眼低低喘了口气,绯红凝在他的脸上。管家终于注意到了林春温的不对劲,人精如他,自然能联想到什么。他一边急急忙忙地说:“我就来”,一边教训了林春温几句:
“这么好的机会,你居然没有把握住。”
林春温没有说话,事实上他有些好奇……刚刚那种情形,庄书衍居然还能压制住自己。
在管家的责备下,他语气虚弱地说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然后挂断了通讯。
他慢慢地回到房间内,思索着庄书衍过激的反应。
过了不久,隔壁传来一阵响动。庄书衍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,但是因为身体原因承受不了,情况危急。管家满头大汗地组织人手,把庄书衍送到设备齐全的私人医院去。没有人来看他,林春温盯着天花板上幽蓝变换的光线,仿佛身在海底,闭上了眼睛。
第二天他去学校时,没有见到管家。
尽管庄家因为少主人的身体而愁云惨淡,但是学校依旧平静祥和。诺顿双手背在身后,站在活动室门口翘首以盼。
他看到林春温,眼睛亮起来:“林!你来啦!”
他一蹦一蹦地跳到林春温面前:“你猜猜,林,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?”
林春温看了眼他故作玄虚的表情,慢吞吞地说:“不知道。”
诺顿皱起鼻子:“诶,猜一下嘛。真的不猜?——好吧好吧,锵锵!是可爱的小鼹鼠!”
他把那只棕色的玩偶举到林春温面前:“怎么样,可爱吧?是我亲手做的纪念品哦,等以后我的视频火了,我就把它当头像,但是谁也不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