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检查进行的很顺利,只有到最后一项时,因为要检查腺体的发育情况,林春温必须取下屏蔽器。
考虑到在场的alpha,组长便把他们都赶了出去,只留下了身为beta的诺顿。
在轮到那个绿眼睛的alpha时,组长却遇到了阻力。他冷冷说:“我可以抵抗他的信息素,让我留下来。先生吩咐了,我必须寸步不离。”
见劝不动这个alpha,又有大老板的命令,组长只好叹了口气:“随便你咯。”
他转头走回工作台,为林春温的检查做准备。
绿眼睛看向坐在检查仪器上的林春温,弱小的组长和身为beta的诺顿他都没有放在眼里。
瘦弱的ega被放平了,像被献祭的羔羊那样,手脚摊开。因为要检查腺体,林春温是背着他们的,好在仪器是专门设计的,并不怕林春温难受。
从背到臀,光线下如同新月的弧痕,透着摄人的白。
绿眼睛突然皱起眉,扶住脑袋,眼前有些昏暗。那摄人的白——原来并不是什么ega裸1露的背,而是刀背折射的刺目光线,带着冷冷的寒意。
诺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旁边,刀尖正指着他的喉咙!
绿眼睛不敢动了,诺顿只需要轻轻一递,他的喉咙就会被捅个对穿。
组长背对着他们这边,也停住了动作。绿眼睛不知道他是不是诺顿的同伙,不敢轻举妄动。
原计划里,诺顿是要杀了这个alpha的,但是……
想到他看林春温的眼神,诺顿又把刀尖从他的喉咙拿开了。他看着这个高大的alpha眼里的警惕和狠厉,眼睛弯弯地眨了眨。
寒意从后脖颈传来,那里的腺体有些不安地跳动着。
绿眼睛想动,却觉得这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。无论是诺顿透着恶意的金色眼睛,还是病房里炽白的灯光。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