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普通中年男人,朝着别人大吼大叫。
庄书衍白色衬衣干净挺括,他手放在扶手上,声音平稳,居高临下地说:“庄先生,如果你仔细看看这座房子的产权证明,就应该知道,这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财产,而不是你的房子。至于养——庄家从小到大给我提供过什么资源吗?”
他看着和沙皮狗一样,气喘吁吁、双下巴肥腻的庄名,不带任何感情地做出最后一击:“至于你是怎么得到这个家主地位的,母亲的家族恐怕对此有别的意见。”
他瞥向管家。
管家收到信号,上前对庄父说:“请吧,庄先生。”
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称呼,只是这次管家腰背挺直,眉梢带着傲慢。
庄父恨恨地看了他一眼,走出房门前,对庄书衍说:“看着吧,我会让你知道,你不过是个身体残疾的毛头小子。”
橡色楼梯上,庄书衍低眼整理着自己的衣袖:“那就拭目以待吧。”
他身后,是三米多高,巨大的占满整个墙幅的画像,画面中的人目光冷冷,竟叫庄父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。
他转身,有些匆忙地逃离了主宅。
他气咻咻地冲进外面等着的车里,狠狠关上车门。但是车门是自动关闭的,所以庄父不仅没有出到气,反而因为没有拉动车门引来了司机偷偷的窥视。
他坐上车,心烦意乱地打了个通讯:
“那个姓林的ega,不用带回去了,直接送到我那里。”
通讯那边久久没有回话,只传来了粗重恐惧的喘息声。庄父不由得抬头看去,才发现接电话的心腹状态不对。
“你怎么了?”
绿眼睛的alpha——也许现在不该叫他alpha了。他正躺在地上,艰难地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后颈,额上全是疼痛的汗水,半边脸都沾满了血迹,看上去十分骇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