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眼中，好像也打湿了他的睫毛。

这让戚宗呼吸更加沉重了。

手底下是温热柔软如绸缎的皮肤，骨肉停均细瘦合当，细细的骨头梗在手里，仿佛玫瑰的花刺那样，叫戚宗手指忍不住，细细地抚了抚。

望着林春温皱起的眉，戚宗声音嘶哑，暴雨轰鸣，几乎盖住了他的声音：

“你忘记穿一个东西了，穿了我就把小票给你。”

和约定完全不一样的临时附加条件，以及戚宗亵昵的手，让林春温不满达到了顶峰。他用力抽回了被戚宗握住的那条腿。

但戚宗用力握紧了他的脚踝，让他脚在半空中抽不回去。戚宗从下至上望着他，手心的温度和红色的头发一样，几乎要燃烧起来。他本来就很有存在感的个头，即使蹲下也没有多矮。

林春温毫不费劲地揪住他的头发，皱着眉说：“松开。”

戚宗顺着他的力道往后仰，只是稍微用力，林春温就站立不稳，倒在了地上。柔软的地毯细细密密埋住他的腿，蓬松的裙摆散落。

“听话。”

戚宗忍不住舔了舔唇，他的称呼让林春温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。

“小女仆。”

他看着戚宗手上轻薄的白色丝织物，手攥紧了地毯：“戚宗。”

小腿上少年炽热的手微微松开了点。

“你是把我当女人了吗？”

林春温坐直，拉住戚宗的衣领。少年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，双腿跪地，手撑在林春温的身体两侧。

明明比戚宗矮，但林春温拉着戚宗的衣领，看向他的眼神里，却仿佛他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，上位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