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成堆的金子时都会意识到,这些金属所代表的巨大财富,并为此不得不屏住呼吸。
这是只向少数人开放的,铺张到罪恶的领域。
从脚下的金砖,到极尽雕刻之能的吊灯烛台,林春温甚至闭了闭眼才缓解眼中的刺痛。
谭匀见到他这个动作后,不由得泛起了一点得意。
他带着林春温穿过走廊,几个穿着燕尾服的人走了过来。谭匀冲他们扬了扬下巴,他们鞠躬后就带着林春温进入了一个隐秘的房间内。
林春温坐下,任由他们摆弄。这绝对不能说是很屈辱的事情,专业人员的素养让这个过程甚至和按摩一样舒服,连林春温睁开眼,看到镜中的自己时,又有些恍惚。
他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,长及腰间的大波浪卷发蜿蜒垂落,带着点点光泽。他的唇在灯光下亦光泽点点,红得仿佛随时会滴下血。眼皮上扫了金色的高光,眼睫翕动间仿佛蝴蝶在阳光中振翅。
如此富有侵略性的美,他抬眼看来时,连看惯美人的化妆师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。
价值昂贵的纯金项链在白皙的脖颈间滚动了下,看到这一幕的化妆师,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下。
“好了……”
一直坐在旁边的谭匀站起身,他的眼里也闪烁着惊艳。
“不要耽误太久,我们走吧。”
——
当他们来到宴会大厅时,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投在了谭匀旁边那个人身上。
贪婪、热切、窥伺。
谭匀终于不再那么彬彬有礼,他在林春温耳边轻声说:
“感觉到了吗?哪怕现在你叫他们下跪,他们也会立马跪下,然后舔你的脚背。”
话里带着不屑与鄙夷,却第一次没了笑意。谭家这位面上带笑的继承人,终于露出了点黑暗的内里。
如此多目的强烈的视线落在身上,让林春温产生了无处可逃的错觉。
他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