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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,这个二哥的脾气,不太好啊。
不过,再一想,他腿受伤了,心里难受,这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?
岁岁想,自己生病的时候,身上不舒服,心里也就不痛快。
这么一想,似乎又能理解了?
岁岁不解,茫然的歪着小脑袋。
丰幼檀逃出来之后,一边平复着呼吸,一边忍不住回头看。
只不过,她如今能看到的,只是高高的院墙,还有被无情关紧的大门。
小姑娘在门口站了许久,然后才眉眼低垂,声音哽咽的说道:“岁岁,你知道吗?二哥当初可是咱们京城最热烈张扬的少年郎,好多人都说他有将帅之才,以后可能会比庆王叔还要厉害呢,可惜……”
意外坠马,断了战场之路,也让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深居简出,变成了阴郁沉闷的疯子。
丰幼檀自然是知道,有些人暗地里嘲笑,说曾经少年热烈的陆引松,自断了腿之后,就变成了一个冷漠无情的疯子。
但是,丰幼檀不愿意相信。
二哥曾经那般努力,那般期待着能上战场杀敌。
他就算是受不了腿伤的打击,也不会变成一个疯子。
丰幼檀在提到二哥的时候,原本软嫩嫩的包子脸,都带着一点枯萎的意味。
岁岁在一边看着,有些心疼。
她抬起自己的小手,轻轻的碰了碰丰幼檀软嫩的包子脸:“姐姐别哭,二哥会好的。”
岁岁不劝还好,一劝丰幼檀就绷不住了。
小姑娘呜呜嗷嗷的哭了起来:“呜呜,不会好了,太医都说了,不会好了,呜呜,我的二哥!”
丰幼檀还记着,二哥大抵是听不得这些,所以她哭的好大声,但是说话的时候,却又控制着音量,尽可能的含糊着,保证岁岁能听到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