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在诗词歌赋上引起京都权贵注意,更快受到重用?”
云皎月幽幽看向祁长瑾。
点了点头。
打扰了,是她忘了,人家祁长瑾压根不用走寻常路。
她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男人能考中状元,真才实学不容置疑。
他身为未来的首辅大人,自然有一路高升的反派光环。
云皎月看了眼手里的五十两银票,到底没和祁长瑾客气。
收下五十两银票。
省得男人老是担心她银子不够花。
又去找了程二和李虎,让人明天开始就去附近的村子里招工。
几天下来。
沙棘村和大树村这两个离沙橘村最近的村子,主动来做工的人,数不胜数。
不过大多都是想要来采石,不愿意做颜料和药材。
“皎月,我听说你接了法净寺的颜料单子?”
柳韵秀将愿意从采石转到做颜料药材,和隔壁村子直接来做颜料药材差事的村民,全都统计在册。
拧着眉头担忧道,“现在除去采石以外,愿意来做这差事的村民,加起来也才百十来个。”
“那些村民先前都没有提取颜料经验,要是再不培养,怕是后续也做不好朱砂颜料和朱膘。”
柳韵秀以前管过不少店面田产山庄,知道底下人难管。
顺道提醒,“另外,皎月,如果你要去教底下这些村民做手艺,还是让人签个契约为好。”
云皎月黛色细眉微挑着,认为柳韵秀说得也有道理。
是要签个契约。
做颜料是个技术活,要是不签契约。
保不准附近村庄里没有罪籍的村民学会了,就会举家搬迁。再是转到富庶的县城,用这一项技能自立门户。
其实自立门户倒也无关紧要,怕的就是订单在即,人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