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?”
梁锦脸上笑意洋溢,很乐意解答,“想来是在感激祁夫人特地为难了陈平。”
云皎月脑袋一片空白,记得在徐公公私宅,她只是呛声了几句陈平。
别说陈平,黄贤她也是无差别攻击呛了一句。
只是,要说特地为难,也没到那份上。
听出司礼监各位太监间多有矛盾的意味,不想掺和这些破事。
反正她也快要离开京都。
没有继续搭话。
梁锦眉宇间掠过一抹急促颜色,没等到云皎月说话。
不得已主动道,“让祁夫人见笑了,他们之间积怨已久。”
“没见笑,我也不想听……”云皎月照实说话。
“哎呀,您得听!”
梁锦见云皎月不按常理出牌,卑躬屈膝之余,急得伸手拦了拦,“黄贤托我转告夫人,若夫人能将陈平的最后处置权交给他。”
“他往后在宫里,一定充当您的线人,为您效力!”
云皎月绕过梁锦,虽说不知道目的地准确在何处。
但是梁锦说在前头,往前走就对了。
耐着性子婉拒,“我不常进宫,日后也不见得会再进宫。”
“我要他当我的线人干什么?”
坦白说,云皎月理解黄贤选择求助她的这种行为。
陈平僭越太过,徐公公已经不打算袒护他。
过不了多久,身为弃子的陈平。
还有公主府他那对食嬷嬷,迟早都会被徐公公当众推出去定罪。
以此堵住文武百官的悠悠之口,也让文安公主消些怨气。
抛开疑似陈平的结局,被低阶后妃折磨死这点不谈。
届时陈平要不要被定死罪,又或者是怎么个死法。
都得由崇明帝和文安公主这对父女敲定。